这样了,顾樰还妄想王守鑫会对顾家有所顾忌,不敢对自己怎么样。
可是她还不知道半月前,顾老爷不认她就是顾樰,顾夫人闹事后也被顾允强行带回去‘养病’了。
刘管家走了进去,命仆人按着顾樰给她注射了一针,想起王守鑫要加大药量,于是又布了一针。
顾樰虽然被按着,但急烈反抗是那么的徒劳。她冲刘管家吼的“刘恒,你给我打了什么?”
刘管家不紧不慢的回答“你该知道的时候就知道了。”
刘管家身后的男人,走上前打开医药箱。问刘管家“需要给她打麻药吗?”
“不需要”刘管家直接回答他,没有一丝犹豫,走向了被捆在轮椅上的顾樰。
那男人闻言拿出手术刀,在顾樰的脚踝跟腱和膝盖骨划了起来。顾樰被剧烈的疼痛本能的进行反抗,撕心裂肺的怒吼着“刘恒,你这个贱人。等我嫁给鑫哥哥第一个弄死你。”
刘管家也不理会她的谩骂,给了拿手术刀的男人一个眼神。
在刘管家的示意下,这场20分钟的手术硬生生的做了一个多小时。期间顾樰被疼晕和疼醒之间来回折腾着。
顾樰的腿是被废了,筋脉和跟腱都被一一切断了。
而且肌肉组织也被破坏了,这腿永远都好不了了,只会萎缩的越来越糟糕。
“王医生辛苦了”刘管家对王医生说。
“不辛苦,应该的”其实是真不辛苦,有一刀没一刀的只会让别人更痛苦,自己则悠闲的不得了。
王医生此时心里不由得觉得:这女人也真能折腾,不打麻药做了一个多小时的手术,还能骂骂咧咧真是佩服。
“贱……人……”顾樰被折腾了这么久,在疼晕和疼醒之间来回替换。
她自己都想不到自己还能发出声音。
“那多谢王二夫人夸奖”这个二字被刘管家说的特别重,像是在反复强调着。
顾樰没被做手术疼晕,却被这一句‘王二夫人’活生生的气晕了过去。
刘管家不满的看了看地上的血,眼里满是嫌弃的对身后的仆人说“打扫干净”,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
………………
“瑞祥,你哥哥怎么还没过来?”温暖寻问着瑞祥。
“母亲,时间还……”话不等我说完,哥哥就已经到了院门口。
哥哥也听到了刚刚母亲的话,说到“我这不是来了嘛,10分钟内我就到了还嫌满啊?”
“哥哥,你去哪了?”我抬头看着他寻问。
“我去找你林冲哥哥了,他让我去和他一起练练拳。”
我知道哥哥和林冲哥哥经常一起练些自由搏击之类的,便不在开口询问什么。
到是一旁的母亲开了口“又和小混混约架了?谁打赢了?”
哥哥听母亲这样打趣他,便带着些撒泼的语气说“母亲,都说了上一次是误会,你怎么还提呢?”
温暖看这儿子这样不像是挨了打的样子,便不在管他。
对哥哥身后的刘二管家说“刘平备车吧,我们去采买年货。”
刘平是刘二管家的名字,我来王家这么久,还是刚知道刘二管家叫刘平。因为他是刘管家的弟弟,所以好多仆人都称他刘二管家。
刘二管家闻言,便抬手让身后的仆人去准备。
我哥一听是要去逛街,不满的小声嘀咕“年货仆人又不知道不会买,这么浪费时间干什么。”
温暖听到了他的嘀咕,撇了他一眼。
王忠迅被这一憋看了个激灵,可能是天生的血脉压制。一向嚣张跋扈的王忠迅默默的闭上了嘴,幽怨的看着我。
我向他歪了歪头,表示“怪不得我”。
车子很快就准备好了,我们在别墅门前的花廊还没等坐下,车就从车库开来了。
我看了看司机不是之前接我的那个,问刘二管家“这个司机我怎么没见过。”
“小姐,他是老爷身边的王司机,老爷派他来的。”
原来父亲知道母亲要出门,王洪都派来了。
王洪这名字,还是从经常接我的司机嘴里听到的,等我哥哥的时候他就自顾自的和我聊天。
时间长了,他也知道我不喜欢说话,但他还是喜欢和我分享他的日常经历。久而久之,我对这个不清楚的家多了些认知。
“洪叔叔,去南街”我们上了车,我对王洪说到。
他可能是被我这句洪叔叔乐到了,那张像背着好几条人命的脸上,笑的嘴都合不上了“谢谢小姐还记得我。”
听说王洪年轻的时候很对得起这张脸,身上确实也背着几条人命官司。
没一会功夫就到了南街,我喜欢南街是因为商姐姐经常带我来南街广场。
每逢节假日,这条街往往都是最热闹的,今天不例外。
王洪停好车后,为我们打开车门 。
我们下了车,母亲对王洪说“洪司机,有时间就和我们一起逛逛吧。”
王洪附了附身“是,夫人。”
我和哥哥也跟在母亲后面,逛了好几店买的衣服鞋子为多。
我在乡下,不对,在外婆家庄园里时过年时要各种坚果、糖果。
当然,年年都要灌一院子香肠、腊肉,这时候都应该早早挂上都快可以吃了 。
我看着我们手里的‘年货’问温暖“母亲,我们不买些吃的吗?”
温暖以为我早上吃的少,现在饿了“我们去餐厅吃饭?”
我听这话我就知道温暖会错了意“过年吃的东西,不是现在。”
温暖这才知道我说的年货是指坚果之类的“这个不需要我们担心,家里有负责的仆人。”
“哦”我应了一声,表示我知道了。
向前走就是商姐姐经常陪我做的摩天轮
“母亲,摩天轮”我拉了拉温暖,走向摩天轮的方向。
母亲被我拉的快走了几步,嘴里说着“好好好,慢点啊!”
到了摩天轮下面,我们看到一个坐在花坛边上的小男孩,他的眼睛像刚出神山的神灵像装着整个宇宙,让人印象深刻。
也只是看了一眼而已,他可能是在等人。
我便和哥哥进了摩天轮,摩天轮慢慢的转着。直到我们转到最高的时候,我又看到那个男孩还坐在那里。
王王忠迅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问“你在看那个男孩?”
“嗯,哥哥,他在等人吗?”我问向王忠迅。
“应该不是,首先现在冬天了他还直是穿着秋装,而且他的头发至少一个多月没修剪了。十有八九就是走丢了或者被拐了,不过他更像被人扔在这了。”我哥哥把他分析的讲给我听。
“我们带回家。”我听王忠迅说的那个孩子那么可怜,有点像收留小猫小狗一样。
“不是什么人都能带回家的,万一是个麻烦。”王忠迅好似并不看好我的想法。
“很简单啊,让洪叔叔查一下。”我觉得自己的想法还是可行的。
“行,但是他还不一定想和你回家呢。”
“那先查查,可以的话我们走的时候问一下他就好了。”
“好”
王忠迅拿出手机给王洪打了过去,摩天轮转到第三圈的时候就给出了结论。
这个男孩应该是其他地方的人,而且还是四个月前才出现在这里。不过一开始他是在西市,被那里的混混打的待不下去了,躲着躲着到了南街。
“哥哥,我们带回家吧。”我朝哥哥看去。
哥哥没有立刻回答我。又到了摩天轮最顶端,他好像看到了那男孩的脸说“他同意就带回去。”
在摩天轮结束之后,我和哥哥来到那个男孩面前。
他见到我们停留在他面前有些错愕,他应该在想我们是什么样的人
“你想和我们回家吗?”我问他。
他也没有跑,而是直直的看着我们。
我哥看他不说话开口说“我们是偷小孩的。”
“哥哥你别闹,他不会是个哑巴吧?”我拉了拉他,小声问他。
“好”说话的是那个男孩,他可能也听到了我的话。
我哥又问他“怎么,不怕我们是人贩子?”
那男孩笑了笑“呵呵,卖了也比饿死了强。”
“哥哥我们像人贩子嘛?”我对这个拐小孩的东西很不想扯上关系。
哥哥就冲我呲着牙笑,也不说话。
我又看向小男孩“你几岁了?叫什么名字?”
“快7岁了,至于名字已经没有了”提到名字的时候,男孩的语气低落了好多。
“那你以后跟我姓,就叫瑞年吧”我对男孩说到。
男孩点了点头“瑞年,谢谢小姐。”
我哥辍了辍我胳膊“不先说为什么不能和我姓,还有小年遇到的就叫瑞年,也太潦草了吧”
“这个名字很好听,对吧?瑞年”我问向瑞年。
“好听”瑞年回复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