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舒妤没有这个举动,那么岑砚棠想要敲击头顶那块板子的举动理所应当。
可是舒妤的行为不知为何叫他即将敲上木板的手指蜷缩了。
他记得那天晚上看到她从飞行器上落荒而逃的场景。
也记得她拿着江知遇的n裤满脸通红的样子。
头顶上传来陆珩和郁素的声音,他们在讨论今天的事情,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说,陆珩依旧舔狗,姐姐姐姐的叫着。
如果他们现在被人发现,说不清的,岑砚棠对自己说,更何况头顶上的两个,严格来说,还是是他的员工。
岑砚棠喉头发痒,忍不住轻咳一声,他纠结着下一步该怎么办,Alpha和Omega被关在密闭的空间,从舒妤身上散发出来的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浓。
他情不自禁地看向那块被蕾丝包裹着的一小片地方。
女人泪盈盈的喊着疼,下午破皮的地方揉蹭着那块软肉。
渐渐的有水泽的声音响在耳边。
那股混合着青草露水的皂香味更浓了。
岑砚棠强迫着自己从那出挪开目光,他几乎是窘迫的认识到,他的抑制剂也快要失效了。
舒妤潮红着脸颊,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出来,低低地喘息声似有若无的萦绕在他的耳边。
她…在江知遇面前也是这样的吗?
头顶上再次传来响动,像是有人走上了他们头顶上的那块木板。
他听到郁素有些疑惑的声音:“这里怎么有杯酒?”
与此同时趁着他分神,女人滑溜的像一尾鱼,细薄的面料陷了进去。
他忍不住抽气,她…她胆子怎么这样大!
“忍得这么辛苦,把小岑岑放出来吧,好不好?”
舒妤居然还有商有量的同他讨论!
他甚至觉得那沁着水的布料上的水意溅到了他裸露的皮肤上,一片滚烫。
他敛着眉头闭上了眼睛,抑制剂快失效了,不能再看了,这个女人的胆大妄为已经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
头顶上的机关不知有没有被人发现,冒着随时有人进来的危险……
他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想要往后躲,可是身后就是坚实的木板,避无可避。
紧紧贴着他的女人没了骨头。
没了粗粝蕾丝的遮挡。
花骨朵像是长了吸盘。
“岑总的手指好厉害。”
舒妤呵气如兰的挂在男人身上,滴滴答答的水砸在了地板上。
那声音极轻,但是落在岑砚棠耳边却是震耳欲聋。
他的抑制剂彻底失效了。
他不介意自己的伴侣是什么身份,也不在意她曾经有过什么,他只在意她是真心想要将自己给他,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从见到她伊始,他就知道舒妤是怀揣着目的来到的这个节目。
“是想要资源吗?”
舒妤一愣,她确实想,不过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
起伏的胸脯有些不堪忍受。
“想要你。”
“是吗?”岑砚棠气音里带着嘲讽的笑。
“那江知遇呢?”
“什么?”舒妤的整个脑子都要被糊住了,早知道岑砚棠这么厉害,她一早就该睡了他!
“江知遇,你不是喜欢他?”
“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他。”
“那你为什么要跟他……”
他话没说完,但是懂的人自然已经明白了。
舒妤咬着牙攀住他的脖颈,断断续续的气音从唇齿间泄露:“我跟他没什么的,快点……救救我。”
岑砚棠的指尖磨出了火,眼皮下的目光依旧游移不定,她到底知不知道这样肆意勾引一个Alpha吃亏的到底是谁!
头顶上又传来了说话声,是江知遇和柳如意完成了任务,几个人一阵寒暄。
舒妤扬起了脑袋,喉咙里发出似猫的小声哭叫,她…到了顶峰。
发泄过一回后,她显得慵懒了很多,趴在男人紧实的肌肉上喘息,头顶上细细碎碎的说话声传来。
“岑总那一组还没完成?”江知遇清润的声音传来。
他们就在酒窖的正上方站着聊天。
“太刺激了……”当着老板一手捧红的员工和昨晚刚被她破了戒的男人的眼皮子底下,她爽的要死。
可男人看向她的目光却像禁锢了许久的凶兽一般,江知遇一来她就兴奋的不行,所以…到底让她这副模样的人是他,还是江知遇。
他的裤子被染湿了一大片,现在绝计是出不去了。
舒妤自然能感受到他身体的不平静,昂扬蛰伏的凶兽怒气喷张,像是要将布料顶碎。
她全部的重量都依托着男人的手臂上,磨蹭着,摇摇欲坠着。
“你…不过还是个雏吧?!”
“……”
岑砚棠青涩的动作如天雷滚滚,滚进了她的脑袋。
她简直不敢相信,拥有这么一副皮相的男人,处在娱乐圈的大染缸,居然还是童子鸡。
岑砚棠万年不变的表情有了一丝龟裂,他从小就不喜欢与Omega相处,直到长大后分裂成了Alpha也毫无兴趣,他的信息素没有味道,即便是抑制剂失效也只能自己忍受。
常年来身边人与合作伙伴都只以为他是洁身自好,或怀疑他摘除了腺体,却不想即便他再煎熬,也没有信息素的挥发,无人能够发觉。
舒妤不禁想到今天早上江知遇的表现,他反常的主动邀请她,面上的别扭,还有对郁素的第一次拒绝。
这个世界的男人,不会真的有雏鸟情节吧?
她有些退缩,虽然饱了口腹之欲,但是如果同时与这些男人周旋,也太费精神了。
“咦?这里的地板是不是有块突起?”柳如意的声音清晰的传了进来。
舒妤有些紧张,她听得出来,这人就蹲在她头顶,刚才她就是踩了一块突起才掉进来。
船身突然地晃动,该是离港了。
酒窖里没有可以攀扶的地方,两人本就紧密相贴。
船身的一下动作,吸盘绞住了柱体。
她再也压抑不住,惊叫声爆破在他的耳际。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岑砚棠忍着额头爆出的青筋,小心的抱着她,即便是一定会有,也不该在这种地方,这里不该是他们的第一次。
舒妤只觉得整个人的魂都飞出去了,他与江知遇不一样,江知遇是粗暴的野蛮的,而岑砚棠,除了第一下直接闯进了她的生那个殖腔,他整个人都像是柔风细雨。
半点没有白天的冷漠。
她不知道,其实在第一日,岑砚棠就关注到了她,一开始是因为她与陆川霖的约定,后来监视器后的他发现,她竟然敢肆无忌惮的拿着男人贴身衣物调戏江知遇。
再后来他看到了她从江知遇的飞行器上下来,两条腿软的像面条一样,走路歪歪扭扭。
在海风的吹拂里,他有一瞬间的恍惚。
“喜欢我吗?”
“喜欢。”
舒妤大脑皮层已经消化不掉任何信息,她以为江知遇已经算是天赋异禀了,不想这个男人更上一层楼。
简单的吞咽都做的艰难。
她只隐隐约约听到好像有人说什么,她下意识地重复着,完全理解不了其中含义。
岑砚棠却因为她的话语兴奋起来,小岑岑更加膨胀。
顶着船舱里大家疑惑的声音,酒窖里却春//情//四//溢。
……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到的岸边,等到酒窖里风停雨歇的时候,头顶上早就没了声响。
岑砚棠小心的抱着汗湿的女人,小心翼翼的下了船。
刚才在到达顶峰的一瞬间,不知为何,他脑子里飘出了她下午说的那个故事。
魔女和负心汉的故事。
“不要。”
怀里的人小声却坚定。
“不要直接这样回去。”
岑砚棠有些疑惑,转而看到不远处的长枪短炮时恍然大悟,他们现在这样回去,等于是告诉了所有人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不介意被人知晓,从他触碰到那块柔软开始,就注定了万劫不复,男人的初恋总是来的迅猛又不可预测。
可是,他不想让她现在这副模样被直播出去。
“好。”
他转步回头,耳根烧红,他不知道自己刚才有多疯狂,只记得连墙壁上都挂满了爱的记号。
回来跟节目组说一下吧,这艘船他买了。
他本是想要等两人的身体干透,神色自然再回到别墅,可是刚开了荤的男人哪能顶住诱惑,直到夜幕悄悄降临,两人才装作刚从海里游上岸。
有了系统的人恢复起来是极快的,只是外在的红肿依旧不可避免,她想起临从船上下来时,岑砚棠怜惜的吻在那里。
雏鸟情节真是有点东西。
她想要查一查他的好感度,可是信息条依旧显示损坏,好奇怪。
大厅里的众人早早就开始准备晚餐,只是都养尊处优惯了,哪里会这些,虽然有节目组搜罗来的菜谱,可照葫芦画瓢也得要有点基础才行。
几个人忙活了半天,一道菜也没上桌。
舒妤喘着气从外面进来,一眼就看到被弄的乱七八糟的厨房。
她想起上个世界闻晏和盛逸为了讨她开心,做遍了她爱吃的东西。
耳濡目染,看也看会了。
她悄无声息的回房换了衣服,打开门的一刻,却看到岑砚棠好整以暇的等在门外。
她有些疑惑,看了他一眼转身下了楼。
她还等着露一手呢!好扭转一下她的口碑!
可岑砚棠显然还沉浸在两人的亲密关系之中,他皱了皱眉头,想要拦住她。
“做什么?”
舒妤眼睛一转,甜甜道:“当然是给我的总裁大人做饭吃啊!”
此时此刻弹幕里被土拨鼠尖叫充斥了,谁也没想到这一对一回到别墅就都像变了个人。
岑总不再冷漠,反而有些像家里养的那只傲娇的猫咪,明明想要获得注意,偏偏不愿意低下头。
厨房里的食材琳琅满目的堆在台子上,舒妤卷起袖口,拿起节目组准备好的菜刀,对着其中一个镜头笑眼弯弯。
“小黑子们,看好了,姐姐要下厨了。”
与此同时,识海里传来系统的提醒:【陆珩好感度+10,总好感度15】
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