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树二人突然离开的举动,以及突然消失的少年显然不是简单的事情。
虽然南云门已经不再是能参与其中的一股力量,但是其中还是有一个明白人能看得明白事态发展变化的。
事情解决了,白树和白舒倒是没有离开南云山洞天,只是在坊市里的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好了,可算是解决了。“白树伸了个懒腰,大佬把事情解决了,但是汇报的事情他们还是要去做的。
讲清楚问题所在,讲明白事情的发展过程,为了避免之后的麻烦事,白树得事无巨细的将他们的处理流程写下来。
毕竟里面还涉及到一些内讧的问题,这事情就更加的复杂了。
还有就是把大佬摇过来,他们俩的脸面没那么大,平白无故的叫人过来,能过来就已经是 给他们面子了。
”那咱们现在干点什么?“白舒问道。
白树想了想,好像现在确实是闲下来了,南云门洞天这里需要他们先盯着,等到上面的人派过来解决完事情,他们才能走。
大佬那边的话,实力不够,基本上没有用他们的地方。
”好像确实是没事儿了啊,那就溜达溜达吧,这超凡界的坊市咱们好像也没怎么逛过。“白树说道。
白舒赞同的点了点头,来的时候因为要等叶紫凝的消息,没事儿干走马观花的走了一圈,也没好好看过修行者的世界是个什么样子的。
就这样,两个对修行界几乎是一无所知的小白走进了坊市当中,到处寻摸起感兴趣的东西。
坊市,坊市,当然除了住的地方,就是买东西的地方。
坊市里活跃的人大致能分为三种,一种就是南云门的人,一种是常年混迹在这里的修行者,一种是不长时间停留的修行者。
南云门的人大致能看作这里的秩序维护者,一些街道上能看到常有人巡逻。
常年在坊市里混的修行者很多,基本上都是在这里扎了根的人。
也得算上这南云门洞天里的灵气相较于外边要浓郁的多,算是这些传统体系修行者的一块宝地,灵气充裕,修行速度便快些,对于天赋有限的人也算是聊以慰藉。
不长呆在这里的人,不是因为修炼达到了瓶颈,就是年轻,愿意往外跑。
亦或者就是外面来的人,听闻坊市的名声,过来看看有没有自己需要的东西,或者售卖一些收获。
不管如何,这些人都有个自己的活头儿。
风云变化,金色的霞光下,整个南云山洞天里的云彩都被阳光染成了金闪闪的样子,云层上被放牧的云兽身上也毛发也化作了金色。
和洞天另一角尚未散去的阴沉劫云倒是相互映衬出来,仿佛是南云门的末日一般。
等候调查团的时间里,逛遍了整个坊市的白舒二人也没发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值得他们出手买下。
一家家看去,主街上的大商铺里挂满各种各样的法衣盔甲,神兵利器,珠光宝气的却没有一件能被白树二人看上眼的东西。
毕竟真要说起来,他们变相的也算是什么都不缺,什么都全活。
法衣他们基本上不需要,用神意铸器可以直接弄一套和一般法衣强度不相上下的防具出来,还更加的便捷。
就算是平时一直套着,对于他们现在的修为来说也没什么消耗。
有用的就是看看喜欢的样式,记下细节回去直接刷的一下弄出来就行了。
武器更不用提了,神意铸器这个神修者的手段就是他们为了能在虚境和现世一块用而搞出来的。
哪一件神兵利器能带进虚境去。
符箓,丹药之类的,官方的渠道里明显更便宜也更全。
阵法的耗材,他们俩的工资加到一块都烧不起这玩耶,自从给家里面布置了阵法以后,白舒就发话说除非自己的水平有一天达到了万年的水平,没必要的时候就再也不玩阵法了。
以他们的眼光来看,怎么着也得弄到五境的防御水平吧,这世界上强者无数,猛人超级多,又是给家里人布置的东西,至少也得能抗下他们的攻击才行。
“额,别看了,还不如找个酒楼好好吃点东西呢。”白舒一看前面有是一家卖各种珍贵材料的门店就回想起了自己离家之前布置阵法的时候。
听她这么一说,白树也是回想起来自己的钱包被一次性榨干,还倒欠出去一年工资的事情。
“额,真是的,这地方怎么开这么多家卖材料的店,不知道公职人员都是穷鬼吗?”白树嘟囔着说道。
被别人装逼打脸这件事情发生的概率很小,但并不是零。
人生在世总会遇到几个煞笔在你脸上起舞,碰巧就有这么一个货色晃晃悠悠的挡在了白舒面前。
自认颇为潇洒的将脑袋前面飘着的一绺毛撩的飞起,这个无脑的货色笑吟吟的侧过脸看向白舒。
“像你这样的美人,又何必一吊死在一棵树上呢?”无脑货色摆出来一副冠冕堂皇的样子,手上还把玩着一件流光溢彩的手把件,很明显,这是个很富的家伙。
白舒听到他嘴里冒出来的话几乎都要弓成一只大虾,这话每个字她都认识,怎么连在一块就听不懂了呢。
想到这里,嘴里不由得冒出来一句:“不是!哥们?”
你tmd是怎么看出了我就是会跟你走的人呢?
这人什么眼光啊!!!
白舒习惯性的思维还没有意识到,当时捏脸的时候是按照自己xp捏的。
而和白树同出一源的审美观虽然在某些地方可能奇怪点,但大抵还是正常的。
“哦,美人,瞧你这话说的,看看你这位朋友身上穿的衣服,甚至连法衣都不是,只能算是结实的衣服罢了。”
白树听到他这话,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他的衣服怎么了?不是挺好的吗,虽然朴素了点,纯色的衣服连装饰的花纹都没有。
但是正如他之前所说,他没有使用法衣的需求,所以才不穿法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