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讪讪松开了手。
昭月一把推开他坐了起来,起身就要往外走。
“没必要这么生气吧,”佐助伸手揪住她后领:“现在也可以。”
“什么?”昭月转回身警惕地看着他。
佐助微微歪了歪头,一脸平淡的看着她:“可以做啊。”
“做…什么?”昭月狐疑地看着他,怀疑刚才只是自己听错了。
“□□。”波澜不惊的语气。
昭月呆若木鸡。
妈的,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的人生有朝一日会变得这样豪放不羁。
昭月木着脸从佐助手里扯回了自己的衣服:“我拒绝。”
“为什么?”
“没有那种兴致了。”
“所以你本来有的吗?”
“还行吧…有一点。”
“只是一点吗?”佐助不依不饶追问着。
“那不然呢?”昭月恼羞成怒起来。
“可你明明有提前准备…”
“我没有!”昭月断然否认。
佐助用食指勾住她领口将她拉到身前,神色平静地低头看了看,毫不留情的拆穿了她:“内衣也是新的。”
“啊啊啊啊啊啊!!!”昭月大惊失色,捂住领口尖叫着向后跳开:“你这邪恶的宇智波!”
“看一下又没什么,”佐助一脸淡然:“我不是也给你看了吗?”
“啊啊啊啊啊!小心我告你诽谤!”
渐渐临近冬天,窗外的风声呼啸不停。昭月警惕地看着佐助,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话音刚落,她头也不回地向出口跑去。
“喂!”佐助忍不住出声想要叫住她,但她跑得飞快。
须佐能乎一拳挡住了出口,眼见打不过,昭月骂骂咧咧地转了回来。
“干嘛?”她埋怨道。
“还做吗?”佐助抱着手臂远远看着她,仍在执着的追问着。
“不要!”昭月也再一次态度坚决地拒绝了他。
“那算了,”目光在被踩得支离破碎的山茶花上落了落,佐助突然改了主意,好说话地松了口:“想做的时候再叫我。”
谢谢,有心了。近期都不会再想了。
本以为邪恶的宇智波能消停两天,没想到晚上的睡觉时间,这家伙又轻车熟路地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呵,还是没穿上衣那种。
昭月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翻过身背对着他,继续看着自己新买的同人本。
“还不睡吗?”佐助在她身后把玩着她柔软的长发,绕在手指上轻轻扯了扯。
“嗯。我再看会儿。”
“在看什么?”
“人体解剖生理学。”昭月面不改色地糊弄道。
身后一直没再传来声音,昭月看着黄色废料渐入佳境,直到佐助抵在她肩上催促着她:“该翻页了。”
“……”
昭月唰的一声合上了本子,语气软弱的询问道:“…你一直在我身后偷看吗?”
“不是。”
公开处刑的感觉稍微减轻了些,昭月正要松口气,佐助从她手里抽过本子,翻到了前面的某页递到她面前:“从这一页开始的。”
正是文戏结束,进入正题那一页。
昭月痛苦地闭上了眼。
思虑片刻后,她猛地抢回了本子,果断起身关掉灯:“很晚了,我们睡吧,佐助!”
朦朦胧胧中,身旁的佐助推了推她。
“喂,睡着了吗?”
“嗯。”昭月困得不想搭理他。
“真的可以做到吗?”
“什么?”
“34页那个姿势。”
昭月一个激灵,彻底清醒了过来。
见她迟迟没有回答,佐助伸手又推了推她。
“能做到吗?”
“我怎么知道。”昭月试图蒙混过关。
“你不是医生吗?”
“……”昭月生平还是第一次这样痛恨自己的职业。
昭月往被窝里缩了缩,含含糊糊应付道:“那你还是忍者呢。”
身旁的佐助安静了一会儿,就在昭月以为顺利糊弄过关的时候,佐助翻身贴了过来,把她拉到了自己怀里。
终日与蛇为伍的人,身体却总是温暖的。昭月刚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听佐助冷不丁说道:“想象不出来”
“什么?”
“34页…”
昭月反应很快地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制止他继续说下去。
“想不出来就不要再想了,”她抬起另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捂住了他的眼睛:“很多事情都是没有答案的…很晚了,快睡吧!”
佐助拨开她的手,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一声。
“好啊,那我们睡吧。”
他扣住她手腕,俯身吻住了她。
有写轮眼果然新知识学得很快,昭月一脸木然地想到。
看来黄色废料不是毫无根据,至少忍者们可以做到。佐助漫不经心翻看着后半部分的书页,神色坦然地向身旁的昭月指了指:“下次试试这个吧。”
昭月愤恨打开他的手,咬牙切齿背过身去。
书页被她打得哗啦作响,封面夹层里晃晃悠悠掉下了一封信。
佐助合上了解剖学封面的本子,探手捡了起来。
“喂!不要随便看别人的信啊!”昭月扑了过来。
在被她抢回去之前,佐助一目十行地读到了信的落款。
“你有父母?”
听听,这是什么话。
昭月抢回信,毫不掩饰地向他翻了个白眼:“那当然。”
“为什么没告诉过我?”
“你也没问过我呀。”
想了想其中的缘由,佐助神色阴郁了起来。
“你害怕我会伤害他们?”
“不是啦。”
“那为什么?”
“因为他们不喜欢宇智波。”
“为什么?”他今天的问题似乎特别多。
昭月将信叠好放在床头,转过头看着他:“说是家里的旅店被宇智波的叛忍打劫过。”
“很多年前吗?”佐助随口问道。
“不是。就在去年。”昭月将自己严严实实包裹在被子里,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佐助愣住了。
“也许是宇智波鼬吧…想不到你哥背地里居然还做这种事。”
名门望族不过如此!昭月在心中狂妄叫嚣着。
“旅店?”
“嗯。就在温泉街上。”
“不会是叫做早川旅店的那一家吧。”佐助的神情变得微妙起来。
“是呀,有什么问题吗?”
记不清是哪一次,大蛇丸派出的眼线一路跟踪他到了汤之国。
他本来没想在店里动手的,要不是在附近碰巧遇到了昭月的话。
旅店老板神经大条的劝着架,语气间难免透露出几分对叛忍无休止争斗的厌烦。
于是佐助带着几分报复的心理,果断和大蛇丸的人动了手。
事情了结得很快。临走时他给旅馆的众人松开了查克拉线,当然也没忘记恐吓威胁一番,阴恻恻说了一些敢说出去就杀了你们这样的话。
现在仔细想想,旅店老板和老板娘似乎和昭月是有几分相像。
更何况他们还都姓早川。
“那一天你也在…”佐助莫名心虚了起来。
“是呀,我回家探亲。”昭月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佐助披着外衣坐了起来,开始认真回想起那一天的情景。
最后他不得不痛苦做出决定,还是把这一切推到鼬身上比较好。
“那就这样吧。”他重新躺回昭月身边,平静的和她对望着:“就当作是鼬做的。”
“…其实是你吧。”昭月后知后觉地领悟过来。
“是鼬。”他语气越发坚定。
“就算真的是鼬…但你和你哥怎么看都是一家人吧。”昭月要抓狂了。
“做都做过了,那你说怎么办?”佐助让她枕在自己手臂上,凑过去又想亲她。
“看来没有别的办法了,”昭月抬手挡住他,一本正经地点点头:“那还是分手吧。”